许听蓉这天被容隽气得够呛,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没睡着(zhe ),到了第(dì )二天早上,眼睛底下就多了一圈明显的黑色。
然而还没等她回答,许听蓉已经又抓住(zhù )了她,道(dào ):是不是容隽那小子搞的鬼?是不是他逼你回来的?
乔唯一情绪已经平复下来,这会(huì )儿微笑着(zhe )看着谢婉筠,道:您听到了吧?没有什么大问题,做了手术就好了。
他的确是这么打(dǎ )算的,只(zhī )可惜,他的打算并没有实现。
他缓缓退开两步,这才微微偏了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大人(rén ),我做什(shí )么了?
女人要那么高的事业成就有什么用?谢婉筠说,为了事业放弃婚姻和家庭,放(fàng )弃你,值(zhí )得吗?
那是谁?许听蓉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,是不是容隽?如果是他欺负了你,你告(gào )诉我,我(wǒ )去教训他去——
容恒登时就笑出声来,随后拉过她的手来亲了一口,道:你放心,我(wǒ )保证从今(jīn )往后每天都不忘反锁门,只要我们俩在家,谁也别想进来!
几句话的时间,容隽脑门(mén )上已经被(bèi )她的指甲戳了好几个印。
容隽微微一笑,道:再怎么忙,不过来看看,心里总觉得不(bú )踏实。这(zhè )心里不踏实,可干不好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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